早上，W君问了书乐一个问题：在行驶中的自动驾驶汽车上，可以看手机吗？
书乐挠了下头回答：
如果不在驾驶位上，你可以做各种你喜欢的姿势。如果在驾驶位上，还是看着路。
W君很疑惑，那自动驾驶汽车还有什么意义，不就是解放双手，获得自动吗？
书乐一时语塞，还好很快新闻给了一个解围的机会：
针对今年3月发生的Uber自动驾驶汽车致命车祸，美国亚利桑那州坦佩市警察局发布报告称，事发时坐在自动驾驶汽车上的司机正在用手机看视频。警方在这份长达318页的报告中称，坐在汽车上的司机拉斐拉·瓦斯奎兹在事故发生前频繁低头看手机，而不是路面。只是在车祸发生前的约半秒钟，瓦斯奎兹才抬起头来。根据这份报告，瓦斯奎兹很可能被指控为“驾车误杀”。警方表示，基于测试结果，如果瓦斯奎兹当时能够专注于路面，则这起车祸原本是可以避免的。
自动驾驶，司机还是要看路？不能玩手机？不能撩妹？这似乎是一个悖论，似乎只是再说自动驾驶还不成熟，所以司机还是不能忽略交通安全？
或许答案并非那么简单。
变量的存在，其实才是需要驾驶位上司机存在的关键。
按照新闻描述：
在事故发生前约6秒，Uber自动驾驶汽车的雷达系统观察到了行人，但是“自动驾驶系统软件把行人归类为不明物体、汽车，然后是自行车”。在事故发生前1.3秒，自动驾驶系统确定有必要采取紧急刹车。但当时，汽车由计算机来控制，自动紧急刹车功能并未启用，目的是为了降低汽车发生不稳定行为的可能性。
显然，一些重要的判断，人工智能需要有人类参与到协商之中。它或许可以帮忙选择最近的路，或许可以自动测算和其他车辆的距离，来保证安全，又或者可以提供更多的场景，比如语音操控、手势指引，或者是对路边行人或车辆提供提前量的声音警示……
但正如人类驾驶员自身判断也会出错，人工智能亦会如此。
举个极端的例子：
一个cosplay玩家正行走在马路上，迎面驶来一辆自动驾驶汽车。不巧的是，这位玩家cos的是一个变形金刚，比如说大黄蜂，人工智能到底是判断对面是一辆迎面而来的是汽车？还是汽车人？或者是外星（形）不明物体呢？
换言之，不管是哪一型的自动驾驶汽车，司机都是不会被取代的，哪怕跳出了辅助驾驶，而真正进入无人驾驶序列的高端车型，都不会出现司机被替代的问题。
或者说，不仅驾驶位上要有人，还需要司机考驾驶证，否则无人驾驶也是无证行驶。
理由呢？因为驾驶位上的人类不可或缺。
为何呢？之前有法律专家就撰文提及相关话题，指出：如果驾驶员没有响应系统请求及时接管车辆造成事故的，应当由驾驶员承担侵权责任。
简单来说，如果人工智能提示了司机，要一起判断和驾驶，而你还在玩手机，那责任在司机；如果没提示呢？是产品有问题，人工智能智障了，可以找厂家麻烦。
或许，答案也就有了，在自动驾驶汽车上，可以看手机、聊陌陌、拍短视频，但是还是要时刻准备着自己亲自驾驶，为了自己，也为了他人。
你觉得，这个回答，有毛病吗？
张书乐 人民网、人民邮电报专栏作者，互联网和游戏产业观察者